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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轻一点……轻一点……我没有过……”

厉戎愣了一下,Omega没被人睡过这一点他没想到,但无端端让他心情好了一点。他干脆停下来,好整以暇地捏弄omega的柔嫩乳尖。那紧裹着他的小穴渐渐地不能忍耐了,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。身下的omega不知所措地拧动起来,想催动他又羞于启齿。

厉戎很坏地笑,双手捏满他丰软的臀肉,轻声道:“想要重的了?”

可怜的omega几乎要哭了,厉戎的自制也到了尽头。他近乎凶狠地尽根顶进去,每一下都肏得很深。湿软的穴肉吸吮着他,让他想更用力一些。

omega终于真的哭起来,他眼角发红,一颗一颗的眼泪顺着脸颊落到嘴唇上,那本来就很红的嘴唇被打湿之后娇艳得像熟樱桃。厉戎又被勾引得想靠近,omega却又一次偏过头。

厉戎有点恼怒,他干脆伸手用了点力气捏住omega的下巴,强迫他看着自己,紧接着吻了上去。Omega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扫到脸上痒痒的,厉戎强迫性地吮吻着那张很甜的嘴唇,狠狠亲了个够才放开他。

Omega的屁股被他托起来抬高,雪白的臀肉被他接连不断地撞击弄得很可怜,像被人打过一样。被紫红色肉棒撑满的可怜小穴湿哒哒地分泌着淫水,顺着他平滑的小腹流到乳头上。厉戎感觉自己也像是到了发情期,他咬牙把omega又按紧些,深而长的肏干。

这感觉太难受了。

贺云曙感觉自己在情欲的海浪里沉浮,发情热一波又一波。当发情热涨起来的时候,他像个浪货一样呻吟求欢,哀求他再快些,再用力些。当发情热稍稍散退,他才又能意识到自己被一个陌生人狠狠侵犯着,感觉到快感之外的煎熬。

后穴被肏开,乳尖被吮咬,他试图不知道保留给谁的吻也被强硬地夺去了。幸好此时发情热占了上风,他可以先丢掉理智,沉溺在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性爱。

厉戎咬牙扛过软嫩穴肉一波痉挛般地紧裹,近乎桎梏地抱紧怀里已经无法承受的omega,接连数十下深猛的肏干。终于在omega带着哭腔的长声呻吟里,将他拉上今晚的第三次高潮。

第十二章醒来

贺云曙从来不知道快感可以这样强,这样可怕。

他眩晕了片刻,还没来得及判断发情热是不是因为刚刚的性爱消退,他就感觉到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肉刃又硬了。

厉戎低头在omega濡湿的嘴唇上吻一吻,艰难地把自己的家伙从他温暖紧窒的身体里撤出来。把软绵绵的omega摆弄成跪趴的姿势。Omega因为高潮脱力,几乎支不住自己,上半身紧贴着床单,只有软白的屁股被他钳制着被迫翘起。

刚刚被狠狠开凿过的的小穴湿漉漉地张合着,像一朵花绛红的蕊心,那么娇嫩。

厉戎只忍了片刻就握着omega的窄腰又肏进去,omega呜咽一声,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后顶。厉戎却偏偏放慢速度,深而长的肏干,手掌沿着omega的周身慢条斯理的抚摸,忽然发现Omega左侧腰窝有一小团红。他伸手蹭了蹭,发现那并不是任何颜料染上去的,大概是胎记。天然地晕在omega雪白的皮肉上,像奶油蛋糕尖儿上的一粒草莓,诱人得想要一口吞掉。

他也真的这么做了。

贺云曙被逼到高潮边缘,感觉身后的人忽然停下来。他难堪地伏在床上,忍不住用粗糙布料磨蹭红肿的乳尖,靠那微弱的快感转移后穴难耐的空虚。身后的alpha很凶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,低低骂了句“骚货”,又低头在他腰上舔咬了一口,才重新挺身肏进来,撞得又深又猛,每一下都肏到他的敏感点。

贺云曙不安地绞紧床单,“呜呜”求饶,含混地恳求alpha不要肏开他的生殖腔。身后人慈悲地给了承诺,却没有温柔一点的意思。

在因为又一次无法承受的高潮来临之前,贺云曙最后想到的事是那本成人杂志,看来上面并非只有瞎话。

厉戎是被手机在枕边的震动弄醒的。

这很少见,因为他生物钟规律,一般都会醒得很早。这种破例大概应该是因为久违的纵欲吧。

他按掉震动不停的手机,从床上坐起来。

身侧Omega还在睡,他的睡姿是缺乏安全感的那一类,蜷缩看裹紧自己,赤裸在外的雪白肩头还留着一两个红紫印痕,被单下面的身体上还有更多。因为昨晚哭得很凶,眼角红红的。大概是厉戎手机的动静让他睡得不安稳,在睡梦中还皱着眉头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
昨晚记不清做到第几次,omega呜咽着求饶,说发情热已经结束了

厉戎看得出omega没有撒谎,他可以像个真正的君子一样到此为止,但却诱哄他坐进自己怀里,很坏地颠弄着。

发情热散退之后omega的反应更强烈,他像一颗熟透的甜青柠,榨取不尽一般流淌出甘甜的汁水,让人完全没办法停下来。

厉戎向来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,但毕竟是他把omega欺负成这样的。他难得良心发现,起身捡起自己的衣服囫囵套上,拿着手机带上门出去,到走廊尽头查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讯息。

有林瑞泽那一帮狐朋狗友,准备转战下一场才发现主角不知所踪,发来问询。有助理发来日程交排,请厉总确认。

有厉素素本人发来的温馨提示,要结婚的人了往常分寸,别玩太过。

厉戎个人还是倾向于认为自己昨晚的行为并不应该划入“玩太过”,应该是见义勇为。

想到见义勇为,厉戎把手机收起来,拨动腕表机钮。

“抓到了?”

“都被你打那样了还抓不住,纳税人还养我们干啥啊。”

“别扯。”

对面这才正经汇报情况:“搜出来信息素禁药了,但是属于比较低等的催情药品。这两个也只是从别人手里拿的货,流窜酒吧街带兜售、小偷小摸。现在在审呢,看能不能往上钓一钓。”

厉戎说声知道了,正准备挂断。

对面忽然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那个啥…….头儿说让你老老实实滚去结婚,除暴安良不是大少爷的活计。原话啊原话,我只是个可怜的传声筒。”说完就在厉戎骂人前迅速挂断了。

厉戎气得笑了。

他转身准备回房间,放在门把上的手推到一半,忽然又收了回去,转身向前台走去。

前台的黄毛一脸萎靡,认出厉戎是昨晚凶恶但出手大方的客人,谄媚地堆出笑脸:“您好,退房吗?”。

“先不退,有早餐吗?”

黄毛为难地摊开手:“您看咱这环境像有客房服务的样子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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